却说孙坚引四将直至关前。那四将?——第一个,右北平土垠人,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脊蛇矛;第二个,姓黄,名盖,字公覆,零陵人也,使铁鞭;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也,使一口大刀;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吴郡富春人也,使双刀。孙坚披烂银铠,裹赤帻,横古锭刀,骑花鬃马,指关上而骂曰:“助恶匹夫,何不早降!”华雄副将胡轸引兵五千出关迎战。程普飞马挺矛,直取胡轸。斗不数合,程普刺中胡轸咽喉,死于马下。坚挥军直杀至关前,关上矢石如雨。孙坚引兵回至梁东屯住,使人于袁绍处报捷,就于袁术处催粮。
或说术曰:“孙坚乃江东猛虎;若打破洛阳,杀了董卓,正是除狼而得虎也。今不与粮,彼军必散。”术听之,不发粮草。孙坚军缺食,军中自乱,细作报上关来。李肃为华雄谋曰:“今夜我引一军从小路下关,袭孙坚寨后,将军击其前寨,坚可擒矣。”雄从之,传令军士饱餐,乘夜下关。是夜月白风清。到坚寨时,已是半夜,鼓噪直进。坚慌忙披挂上马,正遇华雄。两马相交,斗不数合,后面李肃军到,竟天价放起火来。坚军乱窜。众将各自混战,止有祖茂跟定孙坚,突围而走。背后华雄追来。坚取箭,连放两箭,皆被华雄躲过。再放第三箭时,因用力太猛,拽折了鹊画弓,只得弃弓纵马而奔。祖茂曰:“主公头上赤帻射目,为贼所识认。可脱帻与某戴之。”坚就脱帻换茂盔,分两路而走。雄军只望赤帻者追赶,坚乃从小路得脱。祖茂被华雄追急,将赤帻挂于人家烧不尽的庭柱上,却入树林潜躲。华雄军于月下遥见赤帻,四面围定,不敢近前。用箭射之,方知是计,遂向前取了赤帻。祖茂于林后杀出,挥双刀欲劈华雄;雄大喝一声,将祖茂一刀砍于马下。杀至天明,雄方引兵上关。
《三国演义》第五回原文:却说孙坚引四将直至关前。那四将?——第一个,右北平土垠人,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脊蛇矛;第二个,姓黄,名盖,字公覆,零陵人也,使铁鞭;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也,使一口大刀;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吴郡富春人也,使双刀。孙坚披烂银铠,裹赤帻,横古锭刀,骑花鬃马,指关上而骂曰:“助恶匹夫,何不早降!”华雄副将胡轸引兵五千出关迎战。程普飞马挺矛,直取胡轸。斗不数合,程普刺中胡轸咽喉,死于马下。坚挥军直杀至关前,关上矢石如雨。孙坚引兵回至梁东屯住,使人于袁绍处报捷,就于袁术处催粮。或说术曰:“孙坚乃江东猛虎;若打破洛阳,杀了董卓,正是除狼而得虎也。今不与粮,彼军必散。”术听之,不发粮草。孙坚军缺食,军中自乱,细作报上关来。李肃为华雄谋曰:“今夜我引一军从小路下关,袭孙坚寨后,将军击其前寨,坚可擒矣。”雄从之,传令军士饱餐準备,乘夜下关。是夜月白风清。到坚寨时,已是半夜,鼓噪直进。坚慌忙披挂上马,正遇华雄。两马相交,斗不数合,后面李肃军到,竟天价放起火来。坚军乱窜。众将各自混战,止有祖茂跟着孙坚突围而走。背后华雄追来。坚取箭,连放两箭,皆被华雄躲过。再放第三箭时,因用力太猛,拽折了鹊画弓,只得弃弓纵马而奔。祖茂曰:“主公头上赤帻射目,为贼所识认。可脱帻与某戴之。”坚就脱帻换茂盔,分两路而走。雄军只望赤帻者追赶,坚乃从小路得脱。祖茂被华雄追急,将赤帻挂于人家烧不尽的庭柱上,却入树林潜躲。华雄军于月下遥见赤帻,四面围定,不敢近前。用箭射之,方知是计,遂向前取了赤帻。祖茂于林后杀出,挥双刀欲劈华雄;雄大喝一声,将祖茂一刀砍于马下。杀至天明,雄方引兵上关。
译文:
曹操率领五路大军来到关前,与孙坚的军队对抗。这五路大军分别是:右北平人程普率领的铁脊蛇矛兵、黄盖率领的铁鞭兵、韩国世义(韩当)的刀兵、祖茂带领的双刀兵以及孙坚自己亲率的精锐骑兵。孙坚身穿银色铠甲头戴赤色头巾,横拿着一把古锭刀,身先士卒地指挥军队。他命令士兵们准备战斗,同时对守关的华雄发出挑战。华雄的副将胡轸率五千士兵出关应战。
在激烈的战斗中,程普首先攻击胡轸,结果两人交战不多几回合,程普便刺中胡轸的要害部位,致使胡轸坠于马下身亡。孙坚见状,立即挥军发起总攻。然而,由于缺乏粮草补给,士气开始动摇不定,孙坚的军队内部出现了混乱,有人向袁绍报告这一情况。袁绍得知孙坚可能攻破洛阳后杀死董卓的消息后,决定不再给孙坚提供粮食援助。孙坚无奈之下只好撤回自己的军队驻扎在梁东。与此同时,他的使者还在袁绍处报告了此次胜利的消息,并催促袁术尽快供应粮食。袁绍听说孙坚即将攻破洛阳后杀死董卓的消息后,出于对董卓的恐惧和自身利益的考虑,决定不供给孙坚粮食支援,导致孙坚军的军心涣散。在这种困境下,孙坚被迫下令军队停止进食并开始自行解决粮食问题。然而,由于孙坚军队内部的混乱和袁绍的背叛行为,孙坚的部队最终在夜间突袭下关时陷入了混乱。华雄趁机率领部下袭击孙坚的后方营地,孙坚在混乱中试图脱逃时被华雄截获。双方展开激战,孙坚多次尝试摆脱敌人追击但均未成功。最后孙坚在一次紧急情况下摘下头盔交给了跟随自己的将领祖茂。为了迷惑敌人,孙坚和祖茂换上了对方的装备进行突围。虽然他们成功突出重围,但此时华雄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异常举动并开始追击。最终,在一次激烈交火中,祖茂被华雄追上并被砍倒。在战场上,孙坚和祖茂的部队一度陷入混乱和恐慌状态,孙坚的部下在混乱中纷纷撤退。孙坚本人在逃亡过程中被华雄发现并企图捕获。为了摆脱敌人的追击,孙坚取出弓箭连续射击但均未能有效命中。最终,孙坚在一次激烈的交战中被华雄击败并最终被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