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白秀英却和那新任知县旧在东京两个来往,今日特地在郓城县开勾栏。那娼妓见父亲被雷横打了,又带重伤,叫一乘轿子,径到知县衙内诉告:“雷横殴打父亲,搅散勾栏,意在欺骗奴家。”知县听了,大怒道:“快写状来!”这个唤做枕边灵。便教白玉乔写了状子,验了伤痕,指定证见。本处县里有人都和雷横好的,替他去知县处打关节。怎当那婆娘守定在衙内,撒娇撒痴,不由知县不行,立等知县差人把雷横捉拿到官,当厅责打,取了招状,将具枷来枷了,押出去号令示众。那婆娘要逞好手,又去知县行说了,定要把雷横号令在勾栏门首。第二日那婆娘再去做场,知县却教把雷横号令在勾栏门首。这一班禁子人等,都是和雷横一般的公人,如何肯掤扒他。这婆娘寻思一会:“既是出名奈何了他,只是一怪。”走出勾栏门,去茶坊里坐下,叫禁子过去,发话道:“你们都和他有首尾,却放他自在。知县相公教你们掤扒他,你倒做人情!少刻我对知县说了,看道奈何得你们也不!”禁子道:“娘子不必发怒,我们自去掤扒他便了。”白秀英道:“恁地时,我自将钱赏你。”禁子们只得来对雷横说道:“兄长,没奈何且胡乱掤一掤。”把雷横掤扒在街上。
这首诗出自《水浒传》第五十一回,名为《插翅虎枷打白秀英美髯公误失小衙内》。下面是逐句的翻译:
- 原来这白秀英却和那新任知县旧在东京两个来往,今日特地在郓城县开勾栏。
- 这句话讲述了主角白秀英与新任知县之前的关系以及她今天特意来到郓城县开设妓院的情况。
- 那娼妓见父亲被雷横打了,又带重伤,叫一乘轿子,径到知县衙内诉告:“雷横殴打父亲,搅散勾栏,意在欺骗奴家。”
- 这里描述了一个情节,白秀英的父亲被雷横所打,并且还受到了牵连影响到了妓院的正常运营,所以她向知县投诉雷横的行为。
- 知县听了,大怒道:“快写状来!”这个唤做枕边灵。便教白玉乔写了状子,验了伤痕,指定证见。本处县里有人都和雷横好的,替他去知县处打关节。怎当那婆娘守定在衙内,撒娇撒痴,不由知县不行,立等知县差人把雷横捉拿到官,当厅责打,取了招状,将具枷来枷了,押出去号令示众。
- 知县听到白秀英的投诉后非常愤怒,命令白玉乔起草了一份控诉状,并亲自验看了伤情。他还让当地的一些官员帮忙向知县求情,希望减轻雷横的惩罚。然而白秀英坚决要求雷横受到应有的惩处,甚至威胁要去县衙揭露雷横的真实身份。最终,雷横还是被官府捉拿归案,并在县衙中接受严刑拷问。
- 那婆娘要逞好手,又去知县行说了,定要把雷横号令在勾栏门首。
- 这里描绘了白秀英不甘于只遭受惩罚,还想通过自己的手段让雷横受到更严厉的对待。
- 第二日那婆娘再去做场,知县却教把雷横号令在勾栏门首。这一班禁子人等,都是和雷横一般的公人,如何肯掤扒他。
- 第二天,白秀英再次来到妓院时,知县决定将雷横公开羞辱在妓院门口,作为惩罚。但其他同样受雷横牵连的公人和禁子们却不愿意这样做。
- 这婆娘寻思一会:“既是出名奈何了他,只是一怪。”走出勾栏门,去茶坊里坐下,叫禁子过去,发话道:“你们都和他有首尾,却放他自在。知县相公教你们掤扒他,你倒做人情!少刻我对知县说了,看道奈何得你们也不!”禁子道:“娘子不必发怒,我们自去掤扒他便了。”白秀英道:“恁地时,我自将钱赏你。”禁子们只得来对雷横说道:“兄长,没奈何且胡乱掤一掤。”把雷横掤扒在街上。
- 白秀英在思考之后,意识到如果仅仅通过惩罚雷横来解决问题是不足够的。因此,她决定给予禁子们一些钱作为奖励,以便他们可以自由行动,不再为难雷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