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来无信留归雁。雁归留信无来便。
关过又逢山。山逢又过关。
客心伤远陌。陌远伤心客。
裘敝一天秋。秋天一敝裘。
【注释】
壬午：指代“壬辰”和“午时”。
归雁：指大雁。
关过又逢山：关隘经过后又遇到山。
客心伤远陌：客居之心因离愁而伤感，伤在远方的路途上。
秋天一敝裘：秋天天凉了，敝（bào）衣也破了。
【赏析】
此词为作者所撰《菩萨蛮回文》之二。回文体是宋人喜用的一种诗体，其特点是将一首词上下两句互换位置后成为另一首词，如柳永的《雨霖铃》。这首词就是将原句“便来无信留归雁”和“雁归留信无来便”互换位置而成的。
上片写行人与故乡的依依惜别之情。“便来无信留归雁”，意谓我前来时却无信可传，只能留下归雁作信。“雁归留信无来便”，意思是说雁儿归来时却已无我的音信。这两句以雁自比，既写出了离别时的惆怅心情，也表达了对故乡的依恋之情。接下来两句，又由“雁归留信”引出“过关又逢山”，表现了行旅中艰难曲折的行程。
下片写旅途中的凄苦感受。“客心伤远陌”一句，写远离家乡的游子因旅途遥远而忧伤。“秋天一敝裘”，则进一步描绘了秋日寒风中，破落衣裳单薄凄凉的情景。全词语淡情深，意境凄清。
这首词语言通俗质朴，风格清新自然，富有民歌风味，反映了民间百姓的生活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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