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风起芙蓉老。衰兰送客咸阳道。不忍过瞿塘。江头楂树香。
月明啼阿姊。泪眼看花机。秋水钓红渠。东邻有小姑。
【注释】
- 菩萨鬘：集李长吉诗
- 鲤鱼风起芙蓉老。衰兰送客咸阳道。不忍过瞿塘，江头楂树香。
- 月明啼阿姊。泪眼看花机。秋水钓红渠。东邻有小姑。
【赏析】
《菩萨鬟》是一首咏叹离别的词作。上片以写景烘托人物心情。下片则直抒离别之情，以“东邻”为喻，抒发了对爱人的依恋之情。此词在艺术上表现了词人深厚的艺术造诣和高超的艺术手法，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
鲤鱼、芙蓉：都是荷花。芙蓉，即荷花。
衰兰：凋谢了的兰花。
瞿塘：四川奉节县瞿塘峡口，长江三峡之一。
楂（zhá）树：山楂树。
阿姊：指女子的姊妹。
秋水钓红渠：秋天的水面被红色的鱼儿搅得波纹荡漾。
渠：水流。
东邻：泛称邻近人家。
【译文】
一阵鱼风吹动着芙蓉花瓣儿，花儿也好像要衰老了。那枯萎的莲花在送别的途中摇曳生姿，似乎不忍经过瞿塘峡那样的地方。
月光照映下，那阿姊的双眉紧皱，她正抽泣着，眼泪涟涟地看着那盛开的花儿。秋日里，水面上漂着红色的鱼，仿佛是鱼儿在钓鱼，而东边的邻居家里有个美丽的姑娘在偷偷地窥探。(这两句中，“阿姊”、“花机”，都是女子的美称。)
【赏析】
这首词是李煜借咏物抒怀的作品。它写的是在荷花盛开时节，作者与一位美丽的女子依依惜别的情景。从全词来看，这是一幅充满离情别绪的画面，但画面上并没有直接描写离别，而是通过景物的描写来烘托人物的心情。
上阙写荷花的盛开以及送别的情境。荷花盛开时是夏天，此时正是李煜与这位女子相恋的时候，荷花盛开象征着爱情的美丽，所以诗人说“鲤鱼风起芙蓉老。”这里的“芙蓉”指的是荷花，而“芙蓉老”则是用比兴手法，形容两人的爱情之美好。而“衰兰送客咸阳道”中的“衰兰”，则是用典，暗指女子的美貌，而“咸阳道”则是指长安通往咸阳的道路，这里用来暗示两人分别的地点——长安。
下阙则直接抒写了离别的情感。“月明啼阿姊”中的“月明”既指夜晚明亮的月光，又暗示了两人离别时的孤独与凄凉；“啼阿姊”则是用拟人的手法，写出了女子思念丈夫的情态。“泪眼看花机”中，“花机”指的是织布机，这里用来比喻男子的思念之情。而“秋水钓红渠”中的“秋水”既指清澈的河水，又暗示了两人离别时的悲伤；“钓红渠”则是指用红色鱼饵捕鱼，而“东邻有小姑”则是用典，暗指女子思念远方的亲人。这两句中，“阿姊”、“花机”、“渠”都是女子的美称。而“东邻”则是泛指邻居家的姑娘，这里用来暗示女子思念的人。
整首词以荷花为引子，通过对景物的描绘，烘托出男女主人公离别的场景，最后以“东邻”为喻，表达了女子对远方亲人的思念之情，构思巧妙，情感真挚，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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