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与宗六别,忽忆其前者之言为不必然。盖路远处幽,而游者无所取资,则其迹自希,不系乎山之名不名也。既而思楚、蜀、百粤间,与永、柳之山比胜而人莫知者众矣;惟子厚所经,则游者亦浮慕焉。今白云之游者,特不若浮渡之杂然耳。既为众所指目,徒以路远处幽,无所取资而幸至者之希,则曷若一无闻焉者,为能常保其清淑之气,而无游者猝至之患哉!然则宗六之言盖终无以易也。
余之再至浮山,非游也,无可记者,而斯言之义则不可没,故总前后情事而并识之。
这首诗是关于作者对浮山的再次探访。他首先回忆了与宗六的离别,并思考宗六之前的言辞是否一定正确。他认为,由于道路遥远且环境幽静,如果游人没有足够的资源去获取信息,那么他们的足迹自然会稀少。接着,作者思考了在楚、蜀、百粤等地和永、柳等名胜之间,有许多地方与浮山相比更为著名而游人却很少知道,只有子厚的经过之处,游人也会慕名而来。最后,他感叹如果浮山被大众指指点点,只是因为它的道路偏远且环境幽静,没有充足的资源,那么还不如保持一种清淑之气,让游人突然来访的情况减少。因此,他相信宗六之前的言论始终无法改变他的看法。
对于作者来说,他再次访问浮山并不是为了游览,而是记录他对这一观点的思考过程。虽然这次他的游记并没有详细描写浮山的风景,但是他记录了自己的感受和思考,使得这段旅程更加丰富和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