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说番和汉。这琵琶、依稀似曲,蓦然弦断。作么一年来一度,欺得南人技短。叹几处、城危如卵。元凯后身居玉帐,报胡儿、休作寻常看。布严令,运奇算。
开门决斗雌雄判。笑中宵、奚车毡屋,兽惊禽散。个个巍冠横麈柄,谁了君王此段。也莫靠、长江能限。不论周郎并幼度,便仲尼、复起嗟微管。驰露布,筑京观。
注释:尽说番和汉。这琵琶、依稀似曲,蓦然弦断。作么一年来一度,欺得南人技短。叹几处、城危如卵。元凯后身居玉帐,报胡儿、休作寻常看。布严令,运奇算。
开门决斗雌雄判。笑中宵、奚车毡屋,兽惊禽散。个个巍冠横麈柄,谁了君王此段。也莫靠、长江能限。不论周郎并幼度,便仲尼、复起嗟微管。驰露布,筑京观。
译文:都说是番和汉。这琵琶、依稀似曲,突然一声弦断。一年一次来一次,欺得南人技短。叹息几个地方,城如鸡蛋般危险。元凯后来居上,报胡儿休作寻常看。布下严令,运用奇计。
开门决斗雌雄分。笑着在晚上、奚车毡屋,野兽惊慌鸟儿飞散。一个个头戴大帽拿着杖,谁能了解君王的心思?也莫依赖长江能限制。不论周瑜还是孔融年轻,即使孔子再世也感叹微管。驰骋战旗,筑立京观。
赏析:这首词是作者为杜子昕所写的一首贺新郎词。全词通过描写边关战事,表达了作者对战争的忧虑和对和平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