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月斜风庭院，轻寒轻暖时光。闲行踏遍空阶藓，暗忆杜秋娘。
一霎吹兰低语，柳金梨雪花房。乳莺啼破东阑，梦尽勾换凄凉。
【注释】
乌夜啼：词牌名，又名“乌夜飞”、“月落乌啼”、“乌夜飞”。单调三十三字，五句四仄韵。
斜月斜风庭院，轻寒轻暖时光：斜斜的月亮、斜斜的秋风、庭院里的小楼、微寒而温暖的时光。
闲行踏遍空阶藓，暗忆杜秋娘：悠闲自在地走遍空荡的台阶上的苔藓，暗暗地想起杜秋娘。
一霎吹兰低语，柳金梨雪花房：一阵风吹动着兰花低语，柳枝如同金色的梨花，雪花般的房屋。
乳莺啼破东阑（lián），梦尽勾换凄凉：乳白色的黄莺儿啼叫，把春天的景色唱得凄迷动人，梦中的景象也变得凄凉起来。
【赏析】
《乌夜啼》，原为唐教坊曲，后用作词牌。双调五十二字，前后段各四句四平韵。此词是词人晚年之作，表现他暮年时孤独的生活和凄凉的心情。
词的上片写词人闲居无聊，徘徊于庭阶之间，思念杜秋娘的情景。
“斜月斜风庭院，轻寒轻暖时光”，这两句写景，描写了一个清冷幽静的环境。“轻寒”一词，既写出了天气的凉爽，又表现出词人的寂寞无聊。“时光”，即时间，这里指的是白昼的时间。“轻寒轻暖时光”，说明词人此时的心情也是忽悲忽喜。“闲行踏遍空阶藓”（“闲”字写出了词人此时的孤独无伴），这句的意思是说，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徘徊。“闲行”一词，写出了词人闲来无事，无所事事的状态。“闲行踏遍空阶藓”，表明词人此时心境的孤单。“暗忆杜秋娘”，这句的意思是说，词人此时想起了曾经与自己共度春宵的杜秋娘。“暗忆”一词，暗示出词人对往事的回忆，也暗示出词人此时的心情。
词人开始描绘他此时的内心世界：“一霎吹兰低语，柳金梨雪花房。”这句的意思是说，一阵风吹过，使得兰花低语。“吹兰”一词，暗示出词人在此时的心情的孤独和寂寥。“柳金梨雪花房”，这是对前一句的解释，意思是说，柳树的枝条就像金子一样璀璨夺目，而雪花般的房子则更加衬托出他的孤独无依。
“乳莺啼破东阑，梦尽勾换凄凉”，这句的意思是说，乳色的黄莺儿在东边的栏杆上啼叫，将美好的梦境打破，使人感到无比的凄凉。这里的“乳莺啼破东阑”，暗示出词人此时内心的孤独和寂寞。“梦尽勾换凄凉”，这句的意思是说，美好的梦境被打破，使词人感到无比的凄凉。
这首词的下片主要表达了词人此时的孤独和寂寥。“乳莺啼破东阑，梦尽勾换凄凉”中的“梦尽勾换凄凉”暗示出了词人内心世界的孤寂和凄凉。“乳莺啼破东阑”，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乳色的黄莺儿在东边的栏杆上啼叫，将美好的梦境打破。“梦尽勾换凄凉”，这一句的意思是说，美好的梦境被打破，使词人感到无比的凄凉。
整首词通过细腻的语言和生动的画面描写出词人此时的孤独和寂寥，以及对过去美好时光的回忆和怀念，展现了词人内心的痛苦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