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梦碧罗飞。黛活螺肥。六朝腻粉褪金泥。只有九疑仙子见,稳赋双栖。
何处窃香归。旧侣都非。西园悄咏绿衣诗。笔点画眉描不定,一晌烟迷。

【注释】

绿蝴蝶:词牌名。又名《玉树后庭花》。双调七十九字,上片四句四仄韵,下片八句六仄韵。此调因咏春而作,故又名《浣溪沙令》、《采莲令》、《一箩金》、《锦缠道》等。

卖花声:唐教坊曲名,本为大曲。宋时有小令、中调和长调三种。《乐章集》、《教坊记》均无《卖花声》,但《尊前集》有《卖花声·春已半》小令一首,当是此调最早见于歌筵的词。

碧罗飞:碧色的罗幕,飞动如仙。

黛活螺肥:女子眉毛画得像活转的螺子,颜色又浓又黑。

六朝:南朝宋、齐、梁、陈四个朝代。

腻粉褪金泥:胭脂脱落了,就像从金盆里洗出来的一样。

九疑仙子:传说中舜帝南巡时死在苍梧山,葬在这里。

稳赋双栖:稳当地在树上筑巢。

何处:哪里。

窃香归:偷香归来。

旧侣:以前的伴侣。

西园:指王羲之的兰亭。

悄:静悄悄地。

绿衣诗:即《兰亭集序》。

笔点画眉描不定:用笔在眉毛上点着,描画着,却描不到尽头。

一晌:一会儿。

烟迷:烟雾迷漫。

【赏析】

《卖花声·碧落黄泉》,是宋代词人张炎创作的长调词。此词写一位女子思念情人,独居幽闺,寂寞无聊。全篇以景结情,以物寄情,情景交融,婉转细腻。

上片写女子思念情人,独居幽闺。“卖花声”,词牌名。“绿蝴蝶”是这首曲子的标题。起三句写女子怀念远去的情人,想见她像梦中一般,飘然而至。“碧罗”,即碧绿的罗帐,这里指帐幔。“黛活螺肥”,形容女子眉毛的颜色浓重,像转动的螺子一样。“六朝”,指南北朝的六个都城:建康(今南京)、建业(今江苏南京)、姑苏(今江苏吴江)、台城(今江苏南京)、冶城(今江苏镇江),以及扬州。这六个地方在南北朝时期都是政治中心,也是文化艺术荟萃之地。“腻粉褪金泥”,意思是说女子脸上的脂粉褪尽,就像从黄金盆中取出来的一样。这是说女子的容颜美丽动人。

过片写女子独处幽居,寂寞无聊。“何处”两句是说,不知那心爱的人儿从哪里偷来的香气归来?“旧侣”两句是说,往日那些陪伴自己的同伴们如今都已不在身边了。“西园”,指王羲之的兰亭。“悄”,静悄悄的。“绿衣诗”,指王羲之的《兰亭集序》。“笔点画眉描不定,一晌烟迷。”意思是说,用笔在眉毛上点着,描画着,却描不到尽头;一会儿烟雾迷漫,看不见了。这里的意思是说,自己独居幽居,寂寞无聊,只能对着镜中的影子来打发时间,消磨日子。

下片开头写女子独居幽居,寂寞无聊。“何处”两句是说,不知那心爱的人儿从哪里偷来的香气归来?“旧侣”两句是说,往日那些陪伴自己的同伴们如今都已不在身边了。这里的意思是说,自己独居幽居,寂寞无聊,只能对着镜中的影子来打发时间,消磨日子。

最后写女子独居幽居,寂寞无聊。“西园”两句是说,用笔在眉毛上点着,描画着,却描不到尽头。“一晌”两句是说,一会儿烟雾迷漫,看不见了。这里的意思是说,自己独居幽居,寂寞无聊,只能对着镜中的影子来打发时间,消磨日子。

全词以景结情,以物寄情,情景交融,婉转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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