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藏翠笼烟晓,晓烟笼翠藏红小。
春暮几声莺,莺声几暮春。
对花须酒赛,赛酒须花对。
帘卷透香妍,妍香透卷帘。
【注释】
饮杜鹃花前,戏作回文:饮宴在杜鹃花开的时候,故意写成了一首回字诗。
藏翠笼烟晓,晓烟笼翠藏红:小小红蕊藏在翠绿的笼子中,早晨的云雾笼罩着翠绿和红色的花朵。
几声莺,莺声几暮春: 几只黄莺啼叫,春天已经接近结束。
对花须酒赛,赛酒须花对:对着花儿喝酒比赛,比酒必须用花儿作为赌注。
帘卷透香妍,妍香透卷帘:帘幕被掀起,透出香气的艳丽,鲜艳的色彩穿透了帘幕。
【赏析】
这首《菩萨蛮》以花为题,以酒为伴,写尽春日之乐。全词以回环往复的句式,抒发作者对春天、对美色的热爱和赞美。
首句“饮杜鹃花前”,起笔不凡,点明主题。“饮”是本词的关键词,也是贯穿全词的一条红线。次句“戏作回文”,更是妙趣横生。“藏”和“晓”、“笼”和“翠”、“红”和“红”、“莺”和“春”、“赛”和“对”、“妍”和“帘”都是反义词。词人巧妙地把“藏”与“晓”相对应,把“笼”与“翠”相对应,把“红”与“红”相对应,把“莺”与“春”相对应,把“赛”与“对”相对应,把“妍”与“帘”相对应。这样一反一正,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使整首词回环往复,摇曳生姿。
第三、第四句“几声莺”,“几暮春”,写尽春天之美,也表达了词人的无限感慨。
第五、第六句“对花须酒赛,赛酒须花对”,写饮酒比赛,比赛必须用花儿做赌注。
最后两句“帘卷透香妍,妍香透卷帘”,描绘出一幅美丽的图画,帘卷透出的花香四溢,而那艳丽的色彩却透过帘卷直入帘内。
全词语言优美,结构严谨,构思奇特,是一首难得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