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暝，澹月上尘襟。记得楚辞吟怨句，一篇山鬼重相侵。
恻恻女萝阴。
【注释】
前路：指诗人的去向。暝：傍晚。澹月上尘襟：淡月映入衣袖之中。何雪园先生：指清代著名画家、书法家何绍基。十二图：题画诗的篇名，这里指何氏的《十二图卷》。
【赏析】
此词是一首题画诗。上片写作者行色匆匆，暮色苍茫，在江边行走时所见之景，下片写所感。
“前路暝”，点明时间，为黄昏。“澹月上尘襟”，描写作者行走在江边，看到一轮明月高悬，洒下皎洁银光，把衣襟照得如白练一般。“记得楚辞吟怨句，一篇山鬼重相侵”，作者想起了屈原的《楚辞》中那些抒发忧愤和悲哀的诗句，而如今自己要远行，这些诗句似乎又重新浮现在眼前，好像那山林中幽深险峻的鬼蜮又开始侵袭他了似的。
这首词写景抒情，意境优美，含蓄深沉。全词语言清新自然，不事雕琢，却有一种凄清悲凉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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