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合罗囊。红香小、相怜蠹损春装。浣襟兰泚,羞照一水昏黄。倦眼西风谁最念,冻萤带雨弄书光。泪绡藏。
故人惯识,淹过重阳。华堂当时送客,怨背窗暗烛,不照回肠。岁寒身世,歌外落雁清霜。芳尊自吟自泣,任持摺、花前金缕裳。香奁集,算只除彤管,谁与冬郎。
新雁过妆楼得晦闻书,怅然赋答。
玉合罗囊。红香小、相怜蠹损春装。浣襟兰泚,羞照一水昏黄。倦眼西风谁最念,冻萤带雨弄书光。泪绡藏。
故人惯识,淹过重阳。华堂当时送客,怨背窗暗烛,不照回肠。岁寒身世,歌外落雁清霜。芳尊自吟自泣,任持摺、花前金缕裳。香奁集,算只除彤管,谁与冬郎。
翻译:
新来的大雁飞过了妆楼,听到晦闻的书信,我怅然作诗来回答他。
玉合(盒子)里装满了书信,红色的花朵小,互相怜爱着,都已经被虫蛀坏了。我洗了洗衣襟,兰指沾上墨水,却羞于让这流水映出我的愁容。
疲倦的眼睛看到西风在吹动,谁能让我想起呢?就像冻死的萤火虫,带着雨点在书中闪烁。眼泪已经把丝绢都湿透了。
老朋友总是熟悉我,比我经历的还要多。华堂当年送别客人的时候,怨恨被窗前的暗烛遮挡,没有照到我的心里。岁寒时节,我感慨身世凄凉,歌声之外又飘来了北归的大雁和清冷的霜。
酒杯中自有音乐自唱歌,我独自哭泣着,拿着折花的裙子坐在金色的衣裳上。香奁集里面,除了彤管笔之外,还能有谁陪伴着我度过冬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