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见翻疑故。怪殷勤、衔环翠鸟,能通情愫。十二楼头衫扇换,肠断蘼芜旧处。认姓字、今番休误。老尽桃花人比瘦,甚移家、又近刘郎路。眉暗蹙,忆前度。
枇杷院落三更雨。悄无声、湘帘窣地,火残香兔。仆倚屏风僵睡久,半晌才闻笑语。怕燕子、朝来覼缕。别恁仓皇留又懒,怨声声、气笛催归去。愁未得,买山住。
【注释】
金缕曲:词牌名。调烈卿:即《玉楼春》。
调烈卿:词牌名。
十二楼:指汴京的琼林苑。
衫扇:即团扇,用彩丝织成的扇面。
“移家”句:刘郎,晋代书生卢鸿,曾隐居于庐山,自号刘三秀。
“眉暗蹙”句:刘郎路,刘三秀曾经走过的路。
三更雨:半夜的细雨。
仆倚屏风僵睡久:仆人靠着屏风发呆睡着了。
“怕燕子”句:覼缕,燕子飞过的声音。
别恁仓皇留又懒,怨声声、气笛催归去:你怎么这么匆忙地离开,又显得如此懒散呢?
愁未得,买山住:愁还未消,还想买山做隐士。
【赏析】
此词上片写与旧情人重逢时的情景。开头两句写旧情人的突然出现使她感到奇怪:怎么这样殷勤呢?她以为对方是衔环翠鸟,能通情愫。下两句写旧情人的突然离去,使她十分伤心:她认出了旧情人,但旧情人却已不再认她,休误了她。这两句写出了旧情人对前次离别的懊悔之情。
过片二句写旧情人的住处:在十二楼,那里有她的故衣和故扇。旧情人虽然已离去,但那地方仍然让人感到亲切。接着写旧情人的住处附近的景象:院落中潇潇夜雨,帘幕低垂,香炉已冷,火残香断。这些景物描写衬托出旧情人的离去给她带来的痛苦心情。最后写旧情人的住处周围的环境:在屋檐下栖宿着燕子,屋外传来了燕语。这两句写出了旧情人的住处周围的景象:燕子还在屋檐下筑巢,但它们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而屋外却传来了燕子的哀鸣声。这两句既写出了旧情人的住处的荒凉景象,也写出了旧情人离去给她带来的痛苦心情。
末二句写旧情人的住处:旧情人在住处里呆呆地站着,半天才听到笑语声。原来旧情人已从他处归来,并在此与妻子相见。这两句写出了旧情人的住处的空寂景象。
过片四句写旧情人的住处附近的夜景:深夜时分,一阵急促的燕叫传遍了整个院子,原来是旧情人匆匆赶来了。这两句写出了旧情人的住处附近的夜晚景色,突出了旧情人的匆忙与焦急情绪。
过片六句写旧情人的住处里的环境:妻子正倚在屏风上发呆,久久地没有入睡。原来旧情人早已归来,并在此与妻子相见。这两句写出了旧情人的住处里的静谧景象,同时也反映出丈夫的孤独与寂寞。
过片八句写旧情人的妻子的神态:妻子正在悄悄打量着他,似乎想发现他的心事。原来丈夫已从外面回来,并在此与妻子相见。这两句既写出了旧情人的妻子的警觉与警惕,也反映了丈夫的尴尬与不安。
过片九句写旧情人的妻子的神态:妻子正在偷偷地哭泣,生怕被丈夫听到。原来丈夫已从外面回来,并在此与妻子相见。这两句既写出了旧情人的妻子的悲伤与绝望,也反映了丈夫的内疚与后悔。
过片十句写旧情人的妻子的神态:妻子在默默地流泪,心中充满了怨恨与不满。这两句既写出了旧情人的妻子的内心活动,也反映了丈夫的不体贴与无理取闹。
结尾五句写旧情人的妻子的心情:丈夫的离去使她感到更加孤独与寂寞,只好买山做隐士来打发时光。这两句既写出了旧情人妻子的无奈,也反映了丈夫的无情与冷漠。
全词通过描绘旧情人与妻子之间的复杂关系以及旧情人与妻子相遇时的场面和旧情人妻子的内心活动,深刻地表达了旧情人妻子对丈夫的思念之情以及对旧情人的留恋之心。同时,词中还巧妙地运用了各种景物描写和心理描写手法,使得整首词富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和情感色彩,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