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仙》是曲词的一种调名,亦被称为“天香”、“春闺怨”。它是宋朝时期的著名女诗人李清照所创作的一首小令。
这首词上片开头两句:“纤云弄巧,飞星^{①}传恨”,便从神话传说的“鹊桥会”的意境中发端。所谓“纤云弄巧”化而为幻象中的巧夺天工,“飞星传恨”则似说天河之上的有情佳人都因爱不能自已而又隔水难通,终致于相思不已。“素娥^{②}无赖明镜里,何处得秋霜?”这是“嫦娥奔月”的传说,在这里赋予了爱情悲剧的色彩。
下片继写景抒怀:“玉臂香消凝笑看,尽日低昂。”这一句更是一向神出鬼魅,笔走龙蛇。它将诗人对爱人的深深怀念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素娥无赖明镜中”,“嫦娥”是美丽的象征,“月儿弯弯照九州”,其中的比喻暗示了玉臂之细。“何处得秋霜?”暗扣上面诗句的引申联想,而以写秋之意来寓写相思之情。
全词结构紧凑,脉络清晰。其精微幽美和缠绵悱恻的感情韵味,在《红楼梦》中常被引用是不难设想。“玉臂香消凝笑看”更是将“嫦娥飞天”的古老传统诗化。最后句以明月自喻,“白发**相看”,暗寓诗人对晚景的感叹,与李清照一生追求的爱情悲剧正可反观。
《鹊桥仙》作为一首抒写爱情之词是值得我们现代人反思和咀嚼的佳作,在今天已无它的存在形式,《红楼梦》中引用此曲亦是一个很恰当的例子。